1000章 高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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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00章 高升
這邊裴雪剛把娃娃抱出來，那邊老江頭就眼巴巴湊了上來。
“老二家的，這就是子安吧！”
他激動的搓搓手，看著是很想上前抱一抱娃兒的樣子，但可能畏懼於裴雪，並沒有上前伸手，就是眼巴巴的看著孩子。
“是啊，這是子安。子安，看，這是爺爺。”
小子安看見老江頭沒啥反應，也沒有盯著他看，更沒有咿咿呀呀的，只是在咬自己的手指頭。
裴雪掃了老江頭一眼，見他今天特地換了一身嶄新的衣裳，面上也都是希冀之色，心裏就是一嘆。
她走上前兩步，把孩子遞了過去。
“爹，你要抱抱孩子不？”
“啊！可以，可以！我抱抱我孫子喲！”
老江頭伸手接過孩子，動作很輕，像是怕驚擾到孩子。
突然換了個懷抱，小子安張嘴就要哭，轉頭見著親娘就在旁邊又安心了，繼續咬著自己的手指頭。
“這娃娃真乖，生得又白又嫩的，養的真好，吃的是奶粉還是啥？”
哪怕是現在社員們日子變好了，但也沒誰家把孩子養得這麽好的，這在大隊裏頭可是頭一個。
裴雪搖頭：“這孩子挑嘴，不吃奶粉，只吃母乳。”
“好好好，母乳也好，聽說這個對身體也好，就比奶粉差一些。你們有條件的話還是給加點兒奶粉，實在不夠我這還有點。”
也不知道他哪裏聽來的，說是奶粉比母乳還好。
對於這一點，裴雪當然是嗤之以鼻。
要說後世的奶粉比得上母乳興許還可能，這會兒的奶粉配方簡單，對於娃娃來說也就是口糧罷了。
當然，畢竟是老人的一番心意，她不會反駁什麽，只是笑著搖搖頭：“哪用得著您，奶粉家裏也是一直都有備的，二哥手裏頭有奶粉票，我們都買著的。”
“那就好，那就好！”
老江頭看一眼懷裏的小孫子，再看一眼剛從人群裏擠出來的江子珂和虞子優，面上浮現出笑意。
兩個孩子見到老江頭，異口同聲問了好：“爺爺！”
“好好好，孩子們這次考得都好吧？”
裴雪皺了皺眉，沒有說話。
江子珂和虞子優倒是沒啥表情變化，聽了這話都是搖頭：“還不清楚呢，看成績。”
“沒事，你們還小，實在不行還有明年後年呢。”
“是啊！”
見江子珂上前伸手要抱弟弟，老江頭又感嘆：“當年你也才這麽點兒大，這一眨眼都已經要考大學了。”
“可不是嘛，一眨眼都過去十多年啦。”
江子珂把弟弟從他懷裏抱出來，轉頭就去找了任楚玉，留下一臉悵然若失的老江頭。
這倆孩子就這麽走了？
他輕聲道：“青稞丫頭一眨眼都這麽大了，想當年我還抱過她呢。”
裴雪挑了挑眉，老江頭抱過小青稞？怕是在心裏吧？
對於江子珂小時候的記憶，裴雪記得一清二楚，老江家抱過江子珂的，估摸著也就是大房的人，外加一個江臨海罷了。
這孩子打小就是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，等大一點江臨川回來了，又是江臨川手把手帶著的，老江頭怎麽可能抱過？
不過她當然也不會這時候反駁什麽，只是笑笑不說話。
不知道是現在住的離紅旗大隊遠了，還是現在階層差距太大，對於老江頭和鄭婆子，她已經沒有當年的那種情緒了，對他們的話更不會放在心上。
等到幾人從外頭回到老宅的時候，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，一進屋江子珂就趴到了炕上。
“哎喲！好累啊！這些嬸子們可真是太熱情了，子優哥哥你說是吧？”
虞子優點頭：“誰說不是呢？”
任楚玉笑道：“也就這會兒你們回來是這樣，再過幾年你們看看，到時候更熱鬧。”
“啊？”
“年紀大了，那不就該娶妻嫁女？咱們子優和珂珂這麽優秀，到時候這些社員一定搶破頭了。”
一想到這個場景，兩個孩子就齊齊打了個冷顫，要是這樣的話，以後還是少回紅旗大隊吧。
裴雪失笑：“還遠著呢！”
任楚玉不讚同：“遠什麽？小孩子長大也就是一眨眼的事兒，你是沒看見，今天好幾個婦女拉著這倆孩子笑得那個花樣喲！”
自家外孫外孫子這麽優秀她當然是欣慰的，但同時也都覺得這些人異想天開，竟然連這個主意都打上了。
“八字沒一撇呢！”
任楚玉起身：“不跟你說這個，我去看看廚房有啥菜，沒有的話我拿點兒錢出去跟社員們買唄！”
“都有呢！我剛剛廚房看過了，媽你就歇著吧！”
回來之前，江建華就找人來幫忙打掃過小院了。
這會兒院裏幹幹凈凈的，剛剛她也看過廚房了，瓜果蔬菜一應俱全，水桶裏還有兩條魚兒。
“那我去把面活上，今天開車送我們回來那兩個同志，按道理我們也該請人吃頓飯的，可惜人走的快。”
裴雪道：“媽，人家有自己的去處呢，你就別操心了。”
馮博文直接回了縣裏，去了他的快樂老家，至於飛雪集團的司機，現在在肥皂廠那邊待命呢。
想了想她又道：“媽你就準備點兒就行了，夠中午吃就行，晚上咱不在家吃。”
聽見這話，床上趴著的江子珂問了一嘴：“娘，不準備點兒嗎？萬一沒飯吃呢？”
任楚玉好笑：“晚上是要去你爺爺他們家裏吃飯吧？這還用準備啥子？”
“姥姥你不懂，以前我們過年的時候，去爺爺家裏吃飯……”
“珂珂！”
裴雪叫了她一句，轉頭笑著跟任楚玉道：“娘，沒事，孩子瞎鬧著玩，不用準備，今晚上不去老宅吃飯，是老書記家裏請我們過去呢。”
“行！那我準備中午的就行。”
晚間，江猛和江建華設宴請裴雪一家過去吃飯，紅旗大隊的不少幹部也都在場。
跟上一回相比，這一次江猛看著倒是顯年輕不少，也不知道遇上了什麽好事兒。
裴雪沒問，江子珂卻纏了上去。
“江祖祖，您最近是遇上什麽事兒了？看著年輕了好幾歲咧！”
江猛哈哈笑：“你這小丫頭，小嘴真是抹了蜜，甜的喲！”
“我可沒開玩笑，江祖祖你真是變年輕啦，是不是最近發生了什麽好事兒？”
“哈哈哈，你天天回來，我就變得越來越年輕咯，看見你這麽出息的晚輩，我心裏高興啊！”
跟著江子珂插科打諢幾句，江猛這才笑著對裴雪點頭：“裴雪，咱倆走一杯。”
“可不敢，現在餵奶呢！”
“也是，是我考慮不周，那你以茶代酒，咱爺倆來一杯！”
“行啊！”
酒/茶過三巡，裴雪才問起話來。
“書記這是碰上什麽喜事了？”
雖說江子珂的話有嘴甜的成分在，但江猛看著確實比之前年輕了許多，這倒是不假的。
邊上，江建華聞言笑得開懷。
“你猜猜，還能是為了啥？”
裴雪想了想，試探問了一句：“高升？”
江建華哈哈大笑，扭頭對江猛道：“看看，我說什麽來著，這丫頭通透著呢。”
這話的意思，就是裴雪猜對了。
裴雪面上一喜：“真的假的？書記，怎麽說的？是縣裏還是……”
江猛面上的笑也沒停：“還能是哪裏，當然是縣裏。”
“說起來，裴雪，這事情得多虧了你啊，不然我這把年紀了，幹到退休就差不多了，咋可能還給我升上去？”
“怎麽還到我頭上了？是養殖場那邊情況特別好？所以我虛虛沾了光？”
“你看，你說這丫頭聰明吧，這會兒卻懵圈了。”
江建華哈哈笑：“裴雪，今年打頭開始可就是個好年，你說是不是？”
裴雪恍然大悟：“是因為首都那邊飛雪集團的事情？”
“那當然，飛雪集團作為我們紅旗大隊走出去的企業，不知道多少人好奇呢！從ZY廣播報道開始，咱們這就源源不絕的來人走訪啊！前兩個月，省裏頭一紙調令，這事情就來了……”
裴雪微笑：“這是大好的事情，我在這裏恭喜書記了，來，書記，我敬你一杯！”
“你這丫頭！哈哈，來，走一杯！”
喝了茶，裴雪又看向江建華。
“叔 那你呢？”
按道理，江猛榮升的話，南長山公社書記的位置就空了出來。
這幾個大隊裏頭哪個大隊最強？
很明顯是江建華嘛！
不是他接替就奇怪了！
“正想和你說這個事情呢，上面是有這個意思，但我聽說，到時候咱們大隊的書記就不能是咱們大隊自己人了，是省裏頭指派下來的，所以我和書記這心裏都有些不安。”
不管他們兩個升職到哪裏，紅旗大隊都是他們的根。
這會兒紅旗大隊要是換一個書記，還整一個他們不認識的人來，他們心裏都覺得有點沒底。
這麽多年來，紅旗大隊整了不少事兒，也都有自己的規律。
要是這空降的人是個楞頭青或是想要大刀闊斧幹一番自己的事業，那很有可能就把紅旗大隊本身的布局破壞了。
而且現在飛雪集團可還有一個肥皂廠在紅旗大隊這裏呢，由不得他們不重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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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邊裴雪剛把娃娃抱出來，那邊老江頭就眼巴巴湊了上來。
“老二家的，這就是子安吧！”
他激動的搓搓手，看著是很想上前抱一抱娃兒的樣子，但可能畏懼於裴雪，並沒有上前伸手，就是眼巴巴的看著孩子。
“是啊，這是子安。子安，看，這是爺爺。”
小子安看見老江頭沒啥反應，也沒有盯著他看，更沒有咿咿呀呀的，只是在咬自己的手指頭。
裴雪掃了老江頭一眼，見他今天特地換了一身嶄新的衣裳，面上也都是希冀之色，心裏就是一嘆。
她走上前兩步，把孩子遞了過去。
“爹，你要抱抱孩子不？”
“啊！可以，可以！我抱抱我孫子喲！”
老江頭伸手接過孩子，動作很輕，像是怕驚擾到孩子。
突然換了個懷抱，小子安張嘴就要哭，轉頭見著親娘就在旁邊又安心了，繼續咬著自己的手指頭。
“這娃娃真乖，生得又白又嫩的，養的真好，吃的是奶粉還是啥？”
哪怕是現在社員們日子變好了，但也沒誰家把孩子養得這麽好的，這在大隊裏頭可是頭一個。
裴雪搖頭：“這孩子挑嘴，不吃奶粉，只吃母乳。”
“好好好，母乳也好，聽說這個對身體也好，就比奶粉差一些。你們有條件的話還是給加點兒奶粉，實在不夠我這還有點。”
也不知道他哪裏聽來的，說是奶粉比母乳還好。
對於這一點，裴雪當然是嗤之以鼻。
要說後世的奶粉比得上母乳興許還可能，這會兒的奶粉配方簡單，對於娃娃來說也就是口糧罷了。
當然，畢竟是老人的一番心意，她不會反駁什麽，只是笑著搖搖頭：“哪用得著您，奶粉家裏也是一直都有備的，二哥手裏頭有奶粉票，我們都買著的。”
“那就好，那就好！”
老江頭看一眼懷裏的小孫子，再看一眼剛從人群裏擠出來的江子珂和虞子優，面上浮現出笑意。
兩個孩子見到老江頭，異口同聲問了好：“爺爺！”
“好好好，孩子們這次考得都好吧？”
裴雪皺了皺眉，沒有說話。
江子珂和虞子優倒是沒啥表情變化，聽了這話都是搖頭：“還不清楚呢，看成績。”
“沒事，你們還小，實在不行還有明年後年呢。”
“是啊！”
見江子珂上前伸手要抱弟弟，老江頭又感嘆：“當年你也才這麽點兒大，這一眨眼都已經要考大學了。”
“可不是嘛，一眨眼都過去十多年啦。”
江子珂把弟弟從他懷裏抱出來，轉頭就去找了任楚玉，留下一臉悵然若失的老江頭。
這倆孩子就這麽走了？
他輕聲道：“青稞丫頭一眨眼都這麽大了，想當年我還抱過她呢。”
裴雪挑了挑眉，老江頭抱過小青稞？怕是在心裏吧？
對於江子珂小時候的記憶，裴雪記得一清二楚，老江家抱過江子珂的，估摸著也就是大房的人，外加一個江臨海罷了。
這孩子打小就是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，等大一點江臨川回來了，又是江臨川手把手帶著的，老江頭怎麽可能抱過？
不過她當然也不會這時候反駁什麽，只是笑笑不說話。
不知道是現在住的離紅旗大隊遠了，還是現在階層差距太大，對於老江頭和鄭婆子，她已經沒有當年的那種情緒了，對他們的話更不會放在心上。
等到幾人從外頭回到老宅的時候，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，一進屋江子珂就趴到了炕上。
“哎喲！好累啊！這些嬸子們可真是太熱情了，子優哥哥你說是吧？”
虞子優點頭：“誰說不是呢？”
任楚玉笑道：“也就這會兒你們回來是這樣，再過幾年你們看看，到時候更熱鬧。”
“啊？”
“年紀大了，那不就該娶妻嫁女？咱們子優和珂珂這麽優秀，到時候這些社員一定搶破頭了。”
一想到這個場景，兩個孩子就齊齊打了個冷顫，要是這樣的話，以後還是少回紅旗大隊吧。
裴雪失笑：“還遠著呢！”
任楚玉不讚同：“遠什麽？小孩子長大也就是一眨眼的事兒，你是沒看見，今天好幾個婦女拉著這倆孩子笑得那個花樣喲！”
自家外孫外孫子這麽優秀她當然是欣慰的，但同時也都覺得這些人異想天開，竟然連這個主意都打上了。
“八字沒一撇呢！”
任楚玉起身：“不跟你說這個，我去看看廚房有啥菜，沒有的話我拿點兒錢出去跟社員們買唄！”
“都有呢！我剛剛廚房看過了，媽你就歇著吧！”
回來之前，江建華就找人來幫忙打掃過小院了。
這會兒院裏幹幹凈凈的，剛剛她也看過廚房了，瓜果蔬菜一應俱全，水桶裏還有兩條魚兒。
“那我去把面活上，今天開車送我們回來那兩個同志，按道理我們也該請人吃頓飯的，可惜人走的快。”
裴雪道：“媽，人家有自己的去處呢，你就別操心了。”
馮博文直接回了縣裏，去了他的快樂老家，至於飛雪集團的司機，現在在肥皂廠那邊待命呢。
想了想她又道：“媽你就準備點兒就行了，夠中午吃就行，晚上咱不在家吃。”
聽見這話，床上趴著的江子珂問了一嘴：“娘，不準備點兒嗎？萬一沒飯吃呢？”
任楚玉好笑：“晚上是要去你爺爺他們家裏吃飯吧？這還用準備啥子？”
“姥姥你不懂，以前我們過年的時候，去爺爺家裏吃飯……”
“珂珂！”
裴雪叫了她一句，轉頭笑著跟任楚玉道：“娘，沒事，孩子瞎鬧著玩，不用準備，今晚上不去老宅吃飯，是老書記家裏請我們過去呢。”
“行！那我準備中午的就行。”
晚間，江猛和江建華設宴請裴雪一家過去吃飯，紅旗大隊的不少幹部也都在場。
跟上一回相比，這一次江猛看著倒是顯年輕不少，也不知道遇上了什麽好事兒。
裴雪沒問，江子珂卻纏了上去。
“江祖祖，您最近是遇上什麽事兒了？看著年輕了好幾歲咧！”
江猛哈哈笑：“你這小丫頭，小嘴真是抹了蜜，甜的喲！”
“我可沒開玩笑，江祖祖你真是變年輕啦，是不是最近發生了什麽好事兒？”
“哈哈哈，你天天回來，我就變得越來越年輕咯，看見你這麽出息的晚輩，我心裏高興啊！”
跟著江子珂插科打諢幾句，江猛這才笑著對裴雪點頭：“裴雪，咱倆走一杯。”
“可不敢，現在餵奶呢！”
“也是，是我考慮不周，那你以茶代酒，咱爺倆來一杯！”
“行啊！”
酒/茶過三巡，裴雪才問起話來。
“書記這是碰上什麽喜事了？”
雖說江子珂的話有嘴甜的成分在，但江猛看著確實比之前年輕了許多，這倒是不假的。
邊上，江建華聞言笑得開懷。
“你猜猜，還能是為了啥？”
裴雪想了想，試探問了一句：“高升？”
江建華哈哈大笑，扭頭對江猛道：“看看，我說什麽來著，這丫頭通透著呢。”
這話的意思，就是裴雪猜對了。
裴雪面上一喜：“真的假的？書記，怎麽說的？是縣裏還是……”
江猛面上的笑也沒停：“還能是哪裏，當然是縣裏。”
“說起來，裴雪，這事情得多虧了你啊，不然我這把年紀了，幹到退休就差不多了，咋可能還給我升上去？”
“怎麽還到我頭上了？是養殖場那邊情況特別好？所以我虛虛沾了光？”
“你看，你說這丫頭聰明吧，這會兒卻懵圈了。”
江建華哈哈笑：“裴雪，今年打頭開始可就是個好年，你說是不是？”
裴雪恍然大悟：“是因為首都那邊飛雪集團的事情？”
“那當然，飛雪集團作為我們紅旗大隊走出去的企業，不知道多少人好奇呢！從ZY廣播報道開始，咱們這就源源不絕的來人走訪啊！前兩個月，省裏頭一紙調令，這事情就來了……”
裴雪微笑：“這是大好的事情，我在這裏恭喜書記了，來，書記，我敬你一杯！”
“你這丫頭！哈哈，來，走一杯！”
喝了茶，裴雪又看向江建華。
“叔 那你呢？”
按道理，江猛榮升的話，南長山公社書記的位置就空了出來。
這幾個大隊裏頭哪個大隊最強？
很明顯是江建華嘛！
不是他接替就奇怪了！
“正想和你說這個事情呢，上面是有這個意思，但我聽說，到時候咱們大隊的書記就不能是咱們大隊自己人了，是省裏頭指派下來的，所以我和書記這心裏都有些不安。”
不管他們兩個升職到哪裏，紅旗大隊都是他們的根。
這會兒紅旗大隊要是換一個書記，還整一個他們不認識的人來，他們心裏都覺得有點沒底。
這麽多年來，紅旗大隊整了不少事兒，也都有自己的規律。
要是這空降的人是個楞頭青或是想要大刀闊斧幹一番自己的事業，那很有可能就把紅旗大隊本身的布局破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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